可她没有其他备胎了,骆沧修是她的保底,现在保底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怎么能行!

陆舒曼因为骆沧修的变心,做了很多本不该她做的事情。

“为了让这些臭男人听话,我得装乖巧装柔弱,装成所有人都喜欢的白月光文文静静的柔弱模样,激起他们的保护欲!他们才会觉得,这么无害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呀!

“可结果呢?我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最后得到了什么?男人都是狗屎,他们见异思迁,根本不懂什么是专一!”

明明是激动的控诉话语,说着她的贪心与骆沧修的善变,可当她一股脑全都说出来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哽咽,脸上泛着阵阵凉意,是泪湿脸颊被风吹过的寒冷。

她苦心筹划的一切,落在宋以菱眼里,一文不值,落在骆沧修眼里,什么也不是。

人心不是她能随便把握的。

“我现在看开了,去他的男人,你们之前不是结过婚吗?不可能没有感情吧?我把他让给你,不,送给你都行!”陆舒曼抓着她的手不放。

恍惚间,宋以菱还以为她是在抓着什么救命稻草。

隐藏在女人激动情绪之下的恐惧,让宋以菱微微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