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霆渊挑了挑眉,这几日,他没给那对父女有丝毫能够接近他的机会,反而让底下的人用军营特色,好好招待了魏太守。

他不是想跟他学习吗,练兵场上,有的是他要学习的。

不过折腾归折腾,人要是在他军营里丢了命,就比较麻烦了。

“什么人伤的?”

马忠摇摇头:“不清楚,事发的时候,周围没别人,只有他那个义女在。”

这倒是蹊跷了。

马忠神秘兮兮的又接着道:“末将让底下的军士去照顾,偷偷看了下,那伤处就在脖子上,看着像是用什么尖锐细小的东西刺的。”

尖锐细小,刺的?

慕霆渊敏锐的抓住重点。

云窈和他站在一起,自然也听到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