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拘留五日以上？”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唐韵儿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不过是让人说了一句话而已，怎么就要被拘留五日以上，还要被罚款？

肯定是假的。

唐韵儿不信，一定是棠溪让人来诈她的。

然而，看着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唐韵儿的手心沁出了不少冷汗，可依然是不承认，“我没有。”

“是吗？”这会儿，于文宣已经回来了，他绕以好暇地打量了一下唐韵儿，“我们找到了医院的护士，她们都能证明你听到了这件事。”

“那也不能证明是我说出去的，也有可能是她们三个，不是我。”唐韵儿攥紧了手心，思绪一下子飘远了。

进入到审问室之前，唐母千交代万交代，就是不能承认，派出所的人是没有办法证明的。

只要她们咬死不承认，派出所奈何不了。

唐韵儿相信唐母的话。

于文宣的眼角挑起了一下，似乎没有预料到唐韵儿真的死不承认，不过也没有关系，他继续说道：“你说的对。”

“可是跟李大山他们几个接触过的，只有你一个人。”于文宣瞧见她的唇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面色也越来越绷不住了。

“那三个护士我们都查过了，昨晚是通宵值班，早上下班就直接回宿舍休息，根本没有时间去见其他人。”

这一次，唐韵儿不回答了。

于文宣也不着急，等了一会儿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唐小姐，你慢慢考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五天可比十天好得多了。”

说完之后，于文宣毫不留情地转身出去了。

不大的审问室里面，白炽灯亮得反光，唐韵儿坐在里面谁也看不见，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于文宣出来后，立刻有同事上前询问，“唐文聪夫妇也不认。”

“怎么办？”同事似乎有些焦虑，明明证据都在眼前，这些人怎么就不认呢？

于文宣听了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耸了耸肩，“不急，等所有证据都收集齐全，由不得他不认。”

——

等于文宣离开卫家之后，齐天乐憋了半天的话终于一吐为快了，“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棠溪都已经离开了唐家，也没有跟唐家有任何的来往，唐韵儿怎么就一直揪着人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