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不适合身边跟随有太多的驭鬼者。

所以他并没有改动的太多冯全的记忆，记忆改动的越多，就越让他容易察觉自己出了问题，所以盲目的改动大部分记忆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做完这一切之后，苏远大概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这才抓着这张诡异的报纸再次覆盖在了冯全的脸上。

但是，和想象中的一样，他的脸并没有顺利的回到他的身上，依然黏在这张染血的旧报纸上。

“鬼报纸果然只能被取下人脸，而不能被放上去？”

苏远顿时皱起了眉头，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取下脸，篡改记忆，是鬼报纸的能力，但是装上脸，是那只鬼的能力。

苏远目前只是得到了这张鬼报纸，所以这种能力还并不完美，存在缺陷，这是一种残缺的灵异。

除非他能像杨间那样，拥有一个能拼接肢体灵异的无头鬼影，利用无头鬼影的能力把这张脸拼上去才行。

无头鬼影本身就有拼接身体的能力，无论是人的身体还是鬼的身体，甚至是不是身体的东西它都能拼接。

就像是影子一样，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苏远挠挠头，扭头看向了楚人美和俊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