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实之眼下，对面和老哥长得是一模一样，比假人模彷的还要像。

可林默就是知道，那不是老哥。

而是另外一个人。

所以才会惊讶，因为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认错人了，对方只是长得像老哥，但实际上并不是。

不过经过再次确认后，林默做出了确认。

那的确是老哥。

也就是说，是老哥，但又不是。

身体是，里面的‘东西’不是。

类似的事情林默见过很多，就例如天宫弟子，哪个不是被弟子记忆洗脑的梦魔？

毕竟像是程应儒这种，那都是几百年前的古人，至少都两百年，甚至三百年，而在不断修炼过程中，身体没了，要继续修炼就只能换身体。

像是恶灵附身夺舍。

就是因为见多了，所以林默才在一瞬间弄清楚，老哥是被某种东西占据了身体。

这才是他表情变阴冷的原因。

甭管是谁，敢对老哥出手，林默都不会放过他。

可林默很快反应过来，老哥可不是一般人，究竟是谁占据了老哥的身体？

短时间内，林默大脑在快速思考。

对方已经走进了大殿，距离林默也就十几米的距离，这个距离下，互相之间已经是看的非常清楚。

对面的‘林渊’这个时候开口了。

“小默！”

语气，声音，和老哥一模一样。

林默似乎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不好意思，这个戏我没法子陪你演，体谅一下，我老哥呢？”

这是直接摊牌了。

林默也想过将计就计，假装没有认出来，然后接近对方，套话什么的。

但就如同他说的，别的事情可以装，可涉及到真正至亲的话，林默没法子演，更不可能装做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