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有人想烧死朕(1 / 2)

作品:《神医弃妃在后宫乘风破浪

北离国,有一处装修豪华的宫殿里,北离国国主朱炎慵懒地斜躺在一个软榻上,身旁围着一堆的女人,个个轻纱裹体,凤眼含春,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妖娆迷人,可显然引不起男人丝毫的兴趣。

只喝着美人递过来的一杯又一杯的美酒,仿佛只有酒,才是他的最爱。

与苏子岩这一战,让朱炎丢尽了脸面,如今知道小皇帝元祁已经出了京城,他却不敢明目张胆地杀他,只能暗杀,毕竟俩国和谈,若他率先摧毁契约,必将被天下人所唾弃,这对他将来称霸天下,大有阻碍。

他派出去的人,至今没有回信,看来是没有得手,不是说小皇帝元祁只带了一名手下吗?能有多么厉害?他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没有回信,怎能不让朱炎烦躁不安呢!

“莫不是沐凌蝶那个贱人,传回来的信息有误?”

想到这里,朱炎的手捏的咯咯响,顿时青筋暴露,偏偏此时帮他梳理发丝的美人不小心扯掉了朱炎的一根头发,惹来朱炎一声痛呼。

“国主饶命,国主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国主饶命……”

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并没有让朱炎有一点怜悯之心,如同闪电一般一般瞬间扼住了美人的咽喉,咬牙说道:

“空有一张臭皮囊有什么用?勾引个男人,都不会,去死吧!”

呃……呜呜……国……国主饶……饶命,呜呜……”

可怜的美人连挣扎都没有来的及,便被朱炎给活活掐死了。她到死都不知道她是因沐凌蝶而死的,朱炎是恨沐凌蝶勾引不了元祁,没有助他拿下大周王朝而已,而眼前这个美人正好碰在了他枪口上了。

“国主饶命,国主饶命……”

见死了人,剩下的美人,全都吓的瑟瑟发抖,急忙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求饶。

朱炎眸光森冷,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瞪视着她们,美人们全都感觉仿佛被扼住了咽喉一般,有俩个胆小的,竟然生生给吓晕了过去。朱炎脾气暴躁,弑杀,可以温柔如水,亦能吃人不吐骨头。

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走进朱炎的心中,他从心里鄙视女人,觉得女人也不过都只是男人用来泄火的工具而已。

好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朱炎阴蛰的目光从美人们身上抽离,望向了殿门处,给了那群美人喘息的机会。

“都下去吧!”

朱炎声音清冷,摆了摆手,冷言下达着命令。

“谢国主不杀之恩,谢国主不杀之恩……”

美人们连连磕头谢恩,逃命般逃出了朱炎的寝殿。

只见走进来一个年轻人,此人身材匀称,体格挺拔,眉宇间有着浓浓煞气,与他的主子倒有几分相配,绝对是个练家子。

此人名唤云痕,朱炎的左右手。是个脑袋机灵的主,很会察言观色。

云痕进来之后,环顾四周,见地上躺着三个女人,不知死活,一句话也没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朝门外喊了一声:

“来人,拖出去。”

“是。”

上来几人,二话不说,如同拖死狗一般,将那三个女人拖了出去。

见人都退了出去,云痕这才躬身毕恭毕敬地行礼说道:

“国主,去往大周王朝的顾其来信了。”

“可是得手了?”

朱炎的声音清冷,如同冰锥一般,让人胆寒。

“没有……”

云痕的话还没有说完,朱炎勃然大怒,银牙紧咬厉声喝道:

“一群废物,顾其带了三十多人,杀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屡屡失手,传信给他,若杀不了元祁,他便不用回来了。”

“是。”

云痕先是答应一声,后又拱手毕恭毕敬地接着说道:

“顾其在信上说,本来就要得手,可后来遇到了返程的苏子岩,小皇帝是被他所救,这才失手。国主看看,能不能再给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朱炎听到“苏子岩”这个名字,猛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一脸惊讶又疑惑地询问着:

“你说苏子岩?他都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敢管这个闲事?他大军里的瘟疫,不够他操心的?还有他打算将带着有瘟疫的大军,带往大周王朝的京城?这倒也不错,若果真如此,你便传信给顾其,不用他杀元祁了,一但苏子岩的大军返回京城,那么大周王朝便会全都染上瘟疫,倒也省心了。”

朱炎说完,拿起酒壶,自己倒了一杯,正待饮下,却又听云痕接着说道:

“回禀国主,顾其说,苏子岩军队的瘟疫已解,正在返京途中,这才与小皇帝元祁相遇,顺手救了他一命。”

“噗”

朱炎嘴里的酒水喷出,脸色大变,厉声喝道:

“瞎说!瘟疫乃是不治之症,岂能说解便解?何人有如此大的本事?何况前段时间不是听说苏子岩的军医,已经被瘟疫给吓跑了吗?哪里还有不怕死的大夫往前凑?

还有,我们的人,不是已经将苏子岩所在军队,方圆几百里的药材,都抢购一空了不是吗?”

就连沐凌蝶也给朕传过讯息,说已经派人阻碍朝廷派送药材不是吗?

“没药材,没军医,苏子岩纵然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让瘟疫无药而愈啊!”

朱炎满脸震惊,实在不愿意相信,苏子岩军队里的瘟疫已经痊愈。

“回禀国主,顾其在信中提过,说是苏子岩的妹妹,突发奇想用棺材运的药材。属下猜想也许我们的人见是棺材,并没有多想,给了他们可趁之机,让他们安全到达了军营”。

云痕转述着顾其信中提过的,又加了自己的猜测,如实禀报着。

朱炎青筋暴露,将手里的茶杯,瞬间捏碎,瓷器划破了朱炎的手心,血顺着朱炎的手心流淌,云痕面容未改,仿佛习以为常,走到桌旁,拿过一个药箱,手脚利索地一边帮朱炎包扎伤口,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