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妪的同意下，秦智博和粉川找了一个无窗的卫生间，带着洗照片的器材走了进去。

将器材在固定的位置安置好，先调配冲洗照片所使用的药水，准备显影罐、配置各种灯光。

冲洗照片分为两步，冲洗胶卷和冲洗照片。

其中，冲洗黑白胶卷不需要暗房，只需要一个暗袋就可以了。

秦智博有艺术与手艺的技能，里面打包有冲洗照片的知识，可以轻松应对洗照片的活儿。

看着秦智博流利的手法，粉川有些惊讶。

“你的手法很熟练，和我一个专业的摄影师都差不多了。”

“过奖了，我的工作平时也会跟踪一些目标，独立冲洗照片是基本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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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智博为自己的技能来源安排了一个合理应用场景，让粉川的惊讶降低了一些。

“是啊，听说当侦探就是什么都要会一些...”

“差不多吧。”

秦智博不置可否，接着又以极其随意的口吻问道：“之前你好像说过自己是二垣先生的御用摄影师，怎么这次没有跟着二垣先生一起去拍日本狼呢？”

提到这件事，粉川的眼神微变，表情怔了一下。

顿了两秒钟，粉川弱弱答道：“是因为一些事情...”

秦智博将量杯里配好的显影液先放到一边，转头注视向粉川，郑重问道：“其实二垣先生想拍的不是日本狼吧？”

秦智博在守卫图腾中看到过二垣拍照片时候的动作，他从来没在看地面，而是一门心思盯着树上看。

或者说是盯着天上看。

日本狼再怎么进化，也不可能跑到树上、或者天上。

秦智博的话音落下，粉川的身体微颤一下，许久之后才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