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平静，落在身前，身前挂在墙上的监控画面就自然映在陈沦眼底。

监控画面上，显示着隔断前侧，礼堂里的景象。

灯火映得通明，铺着厚实地毯的礼堂地上，

已经倒了有不少人，有人侧躺着，倒在地上，有人浑身扭曲，紧闭着眼睛，脸上狰狞，

这时候，又再有人，从礼堂外，走进了礼堂，

紧跟着，便闭上了眼睛，栽倒在了礼堂的地毯。

一如之前，这考核测试没什么变化。

只是人变了。

参与考核的人变了，执行考核任务的人变了，

在这隔断后，站着，看着这考核的人也变了些。

相比于之前，这里多了些人，也少了些人。

陈沦只是静静着站着，目光平静，似乎映入在眼底的画面只是电视屏幕上的雪花。

旁侧站着的饶常和束柔，一个还抬着头，不知道嘀咕着什么，一个看着画面上的人，就像是在观察路边正生长的颗杂草。

其他些，同陈沦三人同期加入的六人，则是望了望那监控画面，在望了望左右，目光都有些恍惚。

原本，除了陈沦三人，还该有七人，只是这会儿，已经只剩下六人。

旁边，蒲教授，杜教授等几位心理部门老教授，先前脸上的些笑容也渐收敛了，

从那监控画面上转回了头，再望了望陈沦等人，再回头望望身侧几人，

眼底视线有些浑浊了。

现在，他们站在这儿已经只剩下几人，

当初，原本又该是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