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他敢这么干，还真是让他长见识了。

不过根据自己所学的经验来看，跟着王中汉来投资，还是比较稳妥的做法的。

不过他又想到了之前，张凡在宴会之上一语道破天机。

连还未曾公布暗标拍卖价格，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种人已经不能用简简单单的一句眼光高超来形容！

而应该被称之为预知未来了！

所以他想了想说：“张凡先生，这件事我还需要仔细想一想，明天一定会给你答案。”

张凡点点头，对于李汉海的表现他认为是在情理之中，毕竟这家伙可不懂什么叫做望气术！

更别提看到未来了，所以如此稳妥，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通过望气之术，张凡轻易的见到，王中汉目前的命数，变化并不太大。

依旧会从楼顶一跃而下，显然张凡百倍杠杆做空，并没有让王中汉改变自己的初衷。

不过，王中汉赔的裤子都穿不上的阶段，是在明天的夜晚三点过后的阶段，那时，原油的价格波动十分剧烈。

所以当张凡看到这里，也不仅是为王中汉这悲惨的人生，感觉到一丝丝的怜悯。

“王总，如果你也想要投资做多原油，我劝你不要将全部家当，以及手下掌握的众多客户资金，一起砸进去，否则恐怕会迎来非常惨痛的后果。”

说完这句话，张凡站起身，脊背笔直，悠闲的向外走去。

李汉海也紧随其后，私底下正在谨慎的思考，张凡这句提醒王钟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