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尾巴还是盾牌，都崩解出大量碎屑，这些碎屑合在一处成了能量烟雾。

唰唰——两声，无维和大衍舞从并肩站立的位置分开，各自横移出万米左右的距离。

“很果断嘛。”无维似乎丝毫不对大衍舞出手这件事意外。

“你不是刚刚做了选择吗？”大衍舞的声音仍旧那么轻柔，透着妩媚多情，语气里却充满决绝：“很巧，我也做了选择！”

“一点也不巧，很像你的作风。”无维淡然而冷漠的说道，“我们合作多久了？以我的记忆力，对这个数字居然有些模糊，可见那是极长的一段时间。”

“我也记不清楚了，总之不少于46个轮回大世。”大衍舞露出回想的神色，“确实很久了啊……”

“是啊，不少于46个轮回大世，你嘴上说记不清楚，实际上却比我记得更清楚。”无维还是那样的冰冷而理智，“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极限在哪里，也应该知道，我们已经没有机会再去做新的尝试了！”

“为什么没有？”大衍舞不为所动，“只要还剩下一次机会，我们就可以做新的尝试，46啊……这不是还剩下至少两次吗？”

“那不合逻辑。”无维不同意。

“最后一步，也是终极的一步，想达成那种晋升，本就不能讲求逻辑，我们需要变革！”大衍舞坚持己见。

“所以，你决定和我分道扬镳？”无维将双手收到长袖中，并微微垂下眼帘，不让人看见她的双瞳。

“是你先决定的。”大衍舞向后退了半步，身后的十条尾巴轻轻舞动。

从表露出的情绪上来看，大衍舞更加激动，但无维和大衍舞表里并不一致，至少以太一一方和阿埃斯尔的眼力和灵觉，无法判断两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埃斯尔，我想和你结盟。”无维语出惊人，“我和大衍舞……不，紫霄孤祖理念出现严重分歧，这一轮回变得面目全非，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盟友和让轮回继续下去的力量，你最合适！”

无维果断放弃了咸鱼型主角太一，转而选择老银币型主角阿埃斯尔。

太一：Σ(°△°|||)︴主角……还有咸鱼这种类型吗？

“既然如此……”阿埃斯尔经过反复衡量，也倾向于和无维结盟——尽管他更想一口吃掉死界，再一口吃掉山海界，立刻成为超阶之上的超阶，生灵之上的生灵，可现在强行开吃的话，会有许多未知。

最大的不确定，便是紫霄孤祖大衍舞。

一旦大衍舞因为她和无维那个不为人知的计划无法继续，而选择放开力量，一举撑爆死界……阿埃斯尔就会失去最好的机会。

没错，大衍舞确实几乎百分百不会撑爆死界，但阿埃斯尔以己度人，哪怕只有%的可能性，他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我们走！”无维看了看大衍舞，然后目光扫过场中所有人，最后停留在太一身上，出场以来，第一次露出真切可见的表情——那是不舍和遗憾，接着，她的脸重新回到冷若冰霜状态，并对阿埃斯尔说道：“去界垣，在我的世界——环中环里商量未来该怎么做。”

再之后，无维一步踏出，消失在传送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