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修炼呢，我从跟了你之后，精力全放在在跑路上了！”卡尔的精神体摆出名画——《呐喊》状，“而且还一直在虚空区流窜，我一个物质区的超凡，怎么在虚空区修炼？最后，我必须要说，我不是秋田犬！我是狗形态的存在之灵，智力也不比边牧差！”

三体界有各种各样的狗……形态存在之灵，其中自然不会少了边牧——尽管蓝星人，特别是大夏人，总喜欢说边牧是狗头、狗身的人，但不管大夏人的科学（不科学）依据到底准不准，三体界的狗形态存在之灵，都是按照等级、段位、阶位来划分智力高低的，而不是靠外表。

所以，别看卡尔长得过于憨厚，甚至可以称之为蠢，可卡尔却是三体界智力最高的狗……形态存在之灵。

“算了，我和你计较什么。”不等卡尔想好措辞，用礼貌并且谦卑的话，来否定阿埃斯尔对于“秋田犬”的污蔑，阿埃斯尔就略带落寞的摇了摇头，“再说了，我现在都快自身难保了，哪有空管什么秋田、边牧的，你就算长成柴犬的样子，我也没心情看了。”

卡尔：?(??ω?｀)?听二号主人的意思，他是喜欢柴犬？我要不要变成柴犬的样子？说起来，我和柴犬在外形上挺接近的，只要把嘴变尖一点儿，脸变圆一点儿，再染个毛色，应该就差不多了。

不提卡尔在那里琢磨整容，以讨好阿埃斯尔，阿埃斯尔这边，可谓十分惆怅啊。

“凭大衍舞和太一的能力，他们能找到我一次，就能找到我第二次……”阿埃斯尔有些信心不足的对终末之门说道，“我之所以留在天下界，就是为了能吞噬规则，恢复力量，然后对天下界造成更大的破坏，但要是我一直被大衍舞和太一追着跑，岂不是永远也找不到合适的规则了？”

“那怎么办？”终末之门也很无奈啊，摊上了这么一个一切靠主人的仆人，它与其说是主人，还不如说是保姆！

“天下界确实太危险了。”终末之门考虑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放弃阿埃斯尔，谁让阿埃斯尔是它现在能找到的唯一人选呢，三大至尊之外的超阶都太弱了，即使终末之门现在开始全力培养，短短几十年也培养不出什么来。

再者说，终末之门也不会培养，它只能干干辅助的活儿——无论以前的大衍舞、无维和太一三人，还是现在的阿埃斯尔，在修炼方面，都是标准的自力更生。

终末之门可以帮阿埃斯尔传送，也能阿埃斯尔收服手下，可它真的没法让阿埃斯尔变强。

“要不然，我们先回天外界？”在终末之门的逻辑判断里，并没有“如何让阿埃斯尔更好的恢复”这个选项，所以，它会提议回天外界，并非为了阿埃斯尔考虑，它只是觉得：既然天下界太危险了，那不如快点儿回天外界。

这是终末之门对去处做的二选一，主要是为了不让阿埃斯尔失陷在天下界，“我已经失去了大衍舞、无维和太一，再没了阿埃斯尔，那还打个毛的两界大战啊！”

要是没有阿埃斯尔这枚还算过得去，同时完全受自己控制的筹码，终末之门早就不对两界大战寄予任何希望了，它会果断选择重新催眠大衍舞、无维和太一。

想催眠刚刚脱离了控制的大衍舞、无维和太一，终末之门不光要花难以计数的时间，还要承受不稳定的风险——也就是大衍舞、无维和太一随时可能再次脱离控制的风险。

终末之门在两界大战上押了“全注”，它就等着阿埃斯尔率领天外界击败天下界呢。

到那个时候，阿埃斯尔的势力遍布天外天下两界，终末之门还不是想怎么找阳能界、暗能界，就怎么找阳能界、暗能界！

什么？阿埃斯尔会战败？那还要他何用！

“不，我们不能回天外界。”当终末之门都不得不妥协之后，阿埃斯尔却提出了不同意见，“一回天外界，我们就没了主动权！”

“主人，现在两界大战由谁来主导还不确定，可我们一旦逃回天外界，那么主导权肯定会落在无维手里。”阿埃斯尔一派忠心向主的模样，“无维绝不会按照主人的想法来打两界大战，我们的大计将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