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冰女一来，便是调侃，而且还主动说了一句那么长的话。

“一直以来都很多啊。”

冰女耸了耸肩，而后才解释了起来：“其实忘记告诉你了，我功力正常的时候，人也正常。功力大降那段时间，讲话也非常少。”

“好吧，我以为你真的是一座冰山呢。”

向东流苦笑一声，见慕凌倩还在睡觉，便没有开灯吵醒，而是直接掀开被子，披着外套来到阳台，招呼冰女从阳台跃到了楼顶。

“家主让我夸夸你。”

冰女在楼顶轻轻迈着步，吹着那柔和的夜风道：“他说你真的很厉害，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也可以的。”

向东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想如果慕凌天如他一样地使用强制手段，恐怕很容易就完成吧？

不过仔细一想，似乎也有点儿行不通。

毕竟，他的强制敲诈手段，是建立在轩辕盟盟主的身份与特权基础之上的，但慕凌天却没有。

就像今晚，他拿枪要挟了傅太中和老学究，逼迫他们签署那低价转让手中萧家股票的协议，根本是不怕傅太中和老学究报警。

但慕凌天不同。

如果慕凌天这么做了，肯定难以压下警方的调查，就算压下了，也要费很大的精力，远没有他向东流简单轻松。

而且从本质上讲，向东流对警方是命令的姿态，而慕凌天如果要搞定，则是求办事的姿态，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

所以总结来说，向东流在这方面确实是要胜过慕凌天一筹的。

这也是慕凌天，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让冰女亲自带话夸赞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