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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战天眉头紧锁，上下仔细的打量了惠明大师，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师，恕我直言，我此前从未在任何地方见过大师，按理，大师不该认识我。”

惠明大师平静的说道：“这世上与佛法有缘之人，我认识不少，你也是与佛法有缘之人，所以，我说我认识你，这一点，不为过吧？”

“呵呵。”

轻笑两声，萧战天说道：“原来，惠明大师是这个意思，不过，这应该也算是一个禅机吧，我竟然没有猜透，真是可惜。”

“施主为何用猜，而不用悟？”

“悟？”

“不错，猜一个东西，即便猜到，那也无所获，而悟，悟到的东西即便再差，那也是你的东西。”

“呵。”

萧战天在地上找了个蒲团，盘腿而坐，轻笑说道：“惠明大师，你着相了，佛祖有言，四大皆空，悟到和猜到，结果是一样都是空，既是如此，那又有何分别？”

“分别自然有，不过因人而异，萧施主疲惫千年，受尽屈辱，不也是为一人吗？倘若，这世上不存此人，或者，萧施主心中不存此人，四大皆空，那又何必如此劳累？”

闻言，萧战天的脸色一沉，缓缓低下了头，说道：“看来，我的事情，你早已经听说，这一切，应该是恒一法师告诉你的吧？呵，不知他是否会失望，我可能并不能扬名一方，成为一方强者，给不了他两千座城池。”

“心里觉得给了便是给了，何必多受牵累？”

“你！”

萧战天说道：“惠明大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方才，我跟你将四大皆空，你告诉我一切不空，现在，我说我不能给恒一法师两千座城池，你又告诉我四大皆空，哼，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我不明白所谓的佛法是什么意思？”

“有时便有，无时便无，水到渠成。”

这道声音传入萧战天的耳朵，如同幻音一般，萧战天闭上眼睛，进入了一种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