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香烟，吸了一口，丁泽想了想，出声道，“我们睡了过久？”

“一天多，”闷油瓶没回头，轻声回了话。

“还真挺久…..”丁泽也是没想到，自己能一下子睡这么长时间，“你在想什么？以前来过这里？”

闷油瓶依旧没有表情，摇了摇头，“不确定，好像来过，又好像没有。”

“那大约就是来过了，”丁泽淡淡一笑，说，“你的记忆是个大问题，去医院看过吗？”

闷油瓶还是摇头，“不是病。”

丁泽当然知道。

天授……的确不是病。

芶日的古神，才是源头。

想到天授，想到古神，丁泽无声叹了口气，“总得找到原因才行。”

“嗯，”闷油瓶应了声，顿了顿，忽然回过头来，看向丁泽，“我在找原因，你在找什么？”

丁泽笑着吐了一口烟气，“老实说，暂时不确定。”

“？”闷油瓶没吭声，不过意思很明显。

“我不确定我在找什么，只知道我要找某个东西，那东西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我只有一点模糊不清的感觉，”丁泽略一思忖，这样给予了回答。

闷油瓶沉默了，“那很难找到。”

丁泽笑，“我也没抱多大希望。”

闷油瓶没再吭声。

丁泽也不打扰，起来找了个角落，发泄了一番，完事，回到原地，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