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世间所有的生灵，都有着自身的气象。

或是强大到足以撼动天地，或是弱小到如同萤火。

神昌界的天道意识，也可以视为一种特殊的生灵，自然也有着气象。

加上其不懂收敛之术，其气象外显。

孟章施展望气之术，观望的不仅仅是神昌界本身，主要还是神昌界的天道意识。

他要观望神昌界天道意识的气象，窥视其过去和现在，试图猜测其将来。

尽管每次这么做，都会带给他巨大的压力，对他造成不小的损耗。

可这些压力都还可以承受，这种程度的损耗也可以及时恢复。

神昌界的天道意识是一个庞大的泛意识聚合体，在孟章的眼中，是一个五颜六色、光芒璀璨的庞然大物。

单从表面上看，神昌界的天道意识还是那么声势浩大、气势逼人。

可是孟章仔细深入观察，可以发现其内部出现了不少紊乱的地方。

神昌界的天道意识一体多面，主管阳世那一面看上去一切正常，可是主管阴间那一面，却开始透露出一些虚弱之处。

看来，道贼空性潜入阴间，尽管遭到了天罚打击，可不但没有丧命，还反过来给予了神昌界天道意识不小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