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底，它的锋利程度，还是与施术者的修为相挂钩的。

这就导致牧原的空间之刃，无法从外面破开李元霸先天至宝的防御。

当然了，空间无处不在，空间之刃可以直接在李元霸的身体里浮现出来。

外面可以防御，内部自然是防御不了。

但是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得捕捉到‘空间定位’，难度要比直接从外面空间攻击大一些。

自然而然的，时间上就得多延缓两三个呼吸。

偷袭的话还好，直接正面刚的时候，别说两三个呼吸了，就是一个呼吸，都足以让人闪躲开来了。

何况这一招在施展的时候，或多或少会有一丝空间的波动。

一般人的确不可能感应得到，但却不可能瞒得过那些感知敏锐的人。

当然了，他奈何不了李元霸，但李元霸同样是奈何不了他。

空间近距离挪移，要比李元霸这种纯粹的速度诡异玄妙的多，纵然李元霸的反应速度远在同阶之上，但只要他不选择硬碰硬，李元霸便几乎碰不到他。

若是按照这个趋势下去的话，两人起码可以打一百年。

不分胜负的那种。

这一点，不仅仅是周恒他们看出来了，其他人自然也都看出了端倪。

牧原基本上不与李元霸近身战，但是空间之刃，又无法真正伤到李元霸。

继续打下去，意义不大。

“此人在空间神通方面的掌握，几乎可以媲美帝江了，这倒是不简单！”

周恒的目光落在牧原的身上，言语间倒是不掩饰对牧原的赞赏，毕竟同阶之中，能够与李元霸大战两个时辰都无可奈何的人可不多。

而且最让周恒惊叹的是，牧原不过是入圣境圆满，但是对于空间之道的掌握，却是格外的娴熟，几乎可以说不弱于同阶的帝江。

“此人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根本不跟元霸硬碰硬，不然的话，他恐怕早就已经败下阵来了。”

杨戬已经回到了周恒的身边，李元霸与牧原之间的战场，他并没有参与的意思。

周恒微微点头，李元霸的优势在于霸道的力量，适合近身战，可以说是天生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