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惠双眼失神。

吕芊芊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心上。

如泣如诉。

那是无法割舍的感情。

突然有一瞬间，徐平惠有些理解吕然。

不离开海城，不离开华国，与其说不离开故土，不如说舍不得吕芊芊。

错过了十六年。

吕然舍弃不下剩下的时间。

“芊芊，别哭了！”

徐平惠胡乱的擦去吕芊芊的眼泪。

吕芊芊委委屈屈的说道：“姥姥，你不要再说爸爸了，别人说他，已经够难过了，你要还...”

徐平惠嘴唇哆哆嗦嗦，不敢面对吕芊芊的目光。

愧疚，显露在她的脸上。

帮助乔家做事，徐平惠原以为是为了吕芊芊好。

看到吕芊芊痛苦，徐平惠察觉自己大错特错。

“姥姥，你哪里不舒服吗？”

“你脸色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不好。”

“你等等，我去找爸爸，让他给你看一看。”

徐平惠抓住吕芊芊的手，艰难的说道：“芊芊呀，姥姥似乎做了一件错事。”

吕芊芊急道：“姥姥，不要说这些了，现在你身体要紧。”

徐平惠说道：“姥姥没事，姥姥这是心病，芊芊，你能不能答应姥姥，你不要生姥姥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