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皂早就知道了阴神大宗师能以阴神催动肉眼，去观平时看不到的“气”，比如灵气、妖气等等，被世人称之为“法眼”。

法眼虽然有一个“法”字，但它在阴神大宗师阶段，并不涉及法则，那需要有仙家法力，也就是元神之力的加持，才能涉及到法则层次。

这也是柳子薇所说，阴神境的法眼只能观气，要到仙级法眼才能有观物透视等涉及法则层次的妙用。

“法眼的效用主要来自阴神，借助肉眼去‘看’。”

“我的天眼，本身是肉身超脱后带来的神通，主要效用在肉眼，可辅助以真气去催发，二者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一顿饭吃完，李石、柳子薇与吴安青告别，两人沿着街道散步，不是吸引路人的目光。

主要是柳子薇太打眼了，除了她出色的容貌，还有那一身红黄色官衣，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就好似黑夜中一盏闪耀的符文灯，夺人眼球。

李石见那些频频回头的路人，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不由打量了一下她这身官衣，好奇地问道：“柳大人，在酒桌上你好像说过官员的官衣都是被人道法印加持过？”

此时只有两人在，柳子薇哪敢托大，连忙道：“在李先生面前哪敢称大人，您喊我小柳就好了。”

说着，又解释道：“人道法印供奉在人族圣殿，天下的官员千千万，哪能以人道之气加持那么多官衣，只是做衣服的布料被放置在人道圣殿过一段时间，受过人道之气的侵染，而且，五品以下的官员，三年才能领到这样一身官衣，五品以上的是一年一身。”

“真正受到过人道法印加持的，是官印，哪怕是九品官印，也算得上是一件法器了。”

……

“原来如此。”李石点点头，也暗叹大周仙朝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