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太素天，才是他真正的归处。

“灵珠子不敢言苦！”哪咤俯首说道。

圣人轻轻伸手，叹道：“昔年陈塘关，你剐肉剔骨，吾在这太素天看的清清楚楚……”

“却限于种种，未能出手，因此，有愧于你！”

哪咤转世，代表的是妖教入劫。

他所吃的苦，他受的罪，在某种意义上是代妖教受过。

哪咤抬起头来，眼眶发红。

这许多年来，除了老师太乙真人外，就只有眼前的圣人娘娘，真正的关心他。

其他人，都是将他视为棋子，当成工具。

哪怕是他的父亲，他的兄弟！

何曾又有人问过他。

到底恨不恨？

又何曾有人关心他，究竟好不好？！

所有人都说，三坛会海大神，英雄了得，神通盖世。

谁又知道他内心的愤恨？

“灵珠子让娘娘忧心了！”哪咤垂首。

他到底早非那个昔年的灵珠子了。

他已经是哪咤。

三坛会海大神！

太乙真人门下！

“未知圣人娘娘法旨招灵珠子，可是有差遣？”哪咤沉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