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莲不知道自己能唤醒多少人，但至少眼前的这些人看起来像是真心的悔悟了。

她的心中微微叹息，抬头看向了楚河。

“楚观主，我知道你说的绝对不假，你说不想理会纷扰，只想做一个看客，那便真的只是一个看客……只是天地大变，打劫来临，你又如何独善其身？”

“别说了。”楚河摇摇头，“能又如何？不能又如何？若你知道你此生注定无法将道参悟，是不是就要立即自杀开始下一世了？”

“不可为又怎样？”

“我偏要不可为而为之！”

楚河心中自信从容，他有系统傍身，如今更是隐隐找到自己的道，天地大变虽然仅仅只是拉开一点序幕，但他已经感受到了其中洪荒和壮阔。

世间万物，仿佛条条锁链，把人约束，把人定死。

我偏要跳出来。

你们用所谓的道德压我？你们毁我谤我？你们围我杀我？

我骗不在乎！

若得真逍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楚河心中那抹看不清楚的道，隐隐明晰了一些，也开怀笑了。

瞳族众人看着两人打机锋，只觉得有些坐立难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河一边享受着系统提示音的愉悦，一边看向了瞳族。

悔恨值收割到了，但是还没有完全收割干净。

这下面二十多万人，若是每人都能提供五百点左右的悔恨值，或许……能达到一亿的悔恨值也说不定！

原本悔恨值也并没有那么多，每个人也就是提供小几百点，顶多三百点左右，但是被江心莲的道韵鼓动之后，这些人却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