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便翻了两下，一张老旧的纸便掉了出来，上面被人用彩色的笔画了各种涂鸦，还有各种恶毒的言语，但还是依稀能看清“申请表”三个字。

姜沫愣了一下。

抬头看了看吵得正激烈的三个人。

她挥了挥手里的纸张，一脸淡定地问了一句，“你们说的申请表，是这个吗？”

闻言，顾棂月很不屑地轻嗤了一句，“肯定不是啊，那申请表可是好几年前的，你怎么可能轻易找得到？”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瞥了眼姜沫。

但就是这一瞥，让她怔愣在原地，感觉自己像跌入了冰窟一样，浑身冰冷。

那张被写得花花绿绿的纸，可不就是她当年藏起来的申请表吗？

姜沫怎么会有？

现在这个关头，顾棂月已经来不及思索这个问题了，她下意识去抢那张申请表，一心要毁灭证据！

绝对不能让事情败露。

然而，她的手刚伸出去，手腕就被人紧紧攥住了。

她一抬眼，就看见姜沫一脸玩味地看着她，“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这张纸很重要吗？”

说着，姜沫似乎还认真地看了看那张申请表，然后慢悠悠地将上面的字念了出来，“唱歌？想得美！我偏不让你唱！公鸭嗓，难听死了！啊啊啊不准唱……”

她越念，顾棂月的脸色就越难看。

忽然，手里的纸被人抽走，姜沫抬眼一看，就见顾余一脸阴沉地拿着那张纸看着，而他的手指，早就因为用力而泛了白。

“你在哪里找到的申请表？”顾余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话的。

姜沫把手中的五三拿起来抖了抖，“这本书里找到的。”

顾余盯着那本书看了一会儿，然后一把将五三拿了过来，直接翻到了扉页，看到上面明明白白的“顾棂月”三个大字时，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他直接把五三朝着顾棂月脸上砸去，虽然压低了怒气，但语气听上去还是格外凶狠：“顾棂月，这个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