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

灰鸽子这一刻面色惨白，身体踉跄着后退两步，惊恐的看着带上了面具的杨毅。

他面若死灰，浑身颤抖的需要手下小弟搀扶才能站得住，他牙齿在打颤，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了这段时间中京的种种事情。

朱雀区医院神王现身。

周家夫子的死。

董家大老爷的死。

甚至沈雪身边的高手保镖。

将一切串联起来，灰鸽子瞬间感觉天塌地陷。

龙纹面啊，那是龙纹面，神王，竟然就是杨毅，就是自己想杀的杨毅！

“现在，可以回答本王的问题了吗。”

杨毅冰冷淡漠的声音响起。

瞬间，原本已经眼冒金星的灰鸽子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激动的喊道：“是徐家，徐家的徐圣！”

在小弟们疑惑不解中，灰鸽子浑身瘫软的喊道，他仿若用尽了力气一样声嘶力竭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