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帝玄收回目光，立刻看了过去。

果然，殷郊此时确实在笑，不过，他笑的却很是诡异，嘴角上扬，眼神空洞而怪异，似乎是笑，但却让人毛骨悚然。

“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笑是在笑，不过，这笑的...好像有点渗人啊！”

众侍女议论纷纷。

帝玄一惊：“怀了，光顾着观察细胞变化，忘了关注小白鼠...咳咳，不是，是殷郊的精神承受上限了，这哪里是笑，这分明是崩溃了啊！”

任何生灵，都有两种极限，肉身极限和精神极限。

超出了肉身承受极限，肉身就会崩溃，出现肌肉撕裂，骨骼断开，血管破裂等情况，而超出精神极限，则会出现诸如痴傻，诡笑，流口水等情况。

“呀，他流口水了...这么大人了，竟然流口水...咦...”

试验不能继续了，帝玄挥手停下了过山车，也撤去了殷郊身上的沉重情绪，松开封锁的藤蔓，挥手将殷郊移了下来。

“嘿嘿，呵呵。”落到了地上，殷郊并没有其他的反应，身体还在依照惯性，下意识往前倾，嘴角口水不断的流淌，像个傻子一般的笑着。

只是这笑并不傻，并且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