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就知道了。”方羽笑了笑，说道。

……

大约十分钟后，大门被敲响。

苏冷韵去打开门，便见到一身灰袍的白然。

此时的白然，与之前那副蓬头垢面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的头发还有胡须都已修剪，露出了还算俊秀的面容。

同时，也许是因为死敌易断流已死，大仇得报的原因，他身上原先散发的那股阴寒狠戾的气息，也消减了不少。

“白先生，好。”苏冷韵轻声给白然打招呼。

“好。”白然点了点头，看向客厅沙发上坐着的方羽，眼神激动，走上前去。

“这段时间怎么消失了？”

白然刚走近，方羽就开口问道。

“……易断流死后，我想将这个消息传回到家族，以告慰死去族人的在天之灵……所以我就离开了唐先生的家，回了一趟中都。”白然说道。

“哦？是中都人？”方羽问道。

“是的，恩人。”白然答道。

‘恩人’这个称呼，越听越不自在。

“以后称呼我为方羽就行，不用一口一个恩人。”方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