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放好水后，出来扶他去洗澡，他还坐在椅子里，痞痞的吸着烟。

夜雪接近她的时候，他一直呆呆的看着她。

“雪儿，你怎么剪头发了？”

某个男人那句雪儿，把夜雪的思绪拉回了十年前，他就是这么叫她的。

这次见面，他再没叫过，她以为他是忘了，也许是再也不会这么叫了。

此时听到真的很亲切，很喜欢！

她愣愣的看着他，他应该是喝多了，所以才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吧！

他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在做梦？

夜雪愣了好一会，接着她微微一笑。

“你还是喜欢长发呀？”

她去扶他，却被他给拦腰给抱住。

他的大掌在她的腰上来回的蹭着，“以后不许剪掉长发了，听到没？”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轻哄。

夜雪觉得这样的封僵和过去一模一样，她突然眼睛变得温润，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吮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杉木的香味混着酒味，很好闻，也很舒服。

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她心底最深的想法，对不起他，要是可以重来，她当年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在她的心里，他和爷爷一样重要，谁都不能有事。

她不能为了救爷爷，就让他陷入危险，是她太自私了。

以后她再也不会这样了，可是他们也没有以后了。

封僵听到她的声音，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