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陈琳嫣犹豫许久，问了一句。

“没。”

林亦摇头。

气氛陷入沉默。

街旁路灯昏黄，好在城市的灯火彻夜不休，零星点点，远看高楼大厦，倒显得有种被钢铁围城的孤冷感。

“她们刚刚一直在夸你，说你救了她们不止一次。”

陈琳嫣一边往前，一边踢着脚前的细碎石子，偶尔踩着落叶，语气努力平和。

“嗯。”林亦轻嗯一声，算作应答。

看着林亦话语稀少的样子，陈琳嫣咬了咬嘴唇，面露几分纠结。

她在迟疑，想要问个问题，可又实在害怕得到问题的答案。

经过十字路口，红灯。

陈琳嫣站在林亦稍后的位置，悄眼看着身侧身影有几分孤傲的林亦，眼底挣扎难明。

等到绿灯，过了斑马线，走上人行横道，转弯进入一个相对僻静的街道之中后。

陈琳嫣鼓了许久的勇气终于是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她脚步停顿，站在原地。

从此望去，街头结尾，俱是车水马龙，声色鼎沸。

唯有这短短一截的狭长巷弄，多有静谧。

“怎么不走了。”林亦顿住脚步，微微侧身，看向相距五步路左右的陈琳嫣。

“那个……”

陈琳嫣语气迟疑，有细微的紧张，她揉着手指，微微低着脑袋。

巷弄中唯一的孤冷路灯，处于二人中心的位置。

橘红色的灯光泛着光晕，四周缓散开来，拉长了两人留在地面上的影子。

穿着公主裙，满是踌躇的陈琳嫣顿了很久，这才缓缓抬起头，看着跟前站着的林亦。

“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