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姓哥哥心情愉悦，拍了很多张星空照，两个人脑袋凑在一起，兴奋地一张张看过去。

“太漂亮了，简直找不到好听的形容词来形容它。我们选几张照片，到时候打印出来做成旅游小回忆吧？”

程知让点头说好：“可以用一面墙画上地图，在上面钉上这些照片，你还可以用便利贴写一些东西也贴在上面。或者用一个相册，手账本之类的来记录也可以。”

这听起来就很棒，慕秋光是想着自己有一天能把旅游日记做成满满一个手账本，就觉得心情巨好。

于是她撤开一点，踮脚吧唧一下亲在他脸上——这个点四周都黑黢黢的，他也就没再全副武装了。

程知让挑了下眉：“奖励吗？”

“对，爱的奖励！”

她一下蹦起来，被他一把抱住后，像只毛发厚实的猫一样挂在他身上。

“走吧，拍了这么多够了，回去睡觉。”

程知让听她的，把相机挂在她脖子上，抱着她回了帐篷。

冬夜的高山上是真的冷，她这样兴奋地跳来跳去都没觉得热，甚至穿着厚厚两层袜子加带毛的雪地靴，脚都还是冷的。保暖衣物和被子一样，只能减少热量流失，不能制造热量。

不过有个男人在旁边就不一样了。

慕秋脱了鞋趴在程知让怀里，任由他的手拉开外套，把一条薄薄的纯棉布塞进她背后擦了擦。

“这种天气和温度，最好不要出汗，出汗会把本身的热量带走，很容易感冒和失温。”

她老实没动，但是嘴里却在说：“这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公园里追着孙子塞毛巾在背后的老婆婆也是这么做的。”

程知让手一顿。

她又连忙一本正经多说两句：“我的意思是说，你看起来很会带小孩儿。”

程知让笑了一声：“这话你说了很多次了。”

除了这句，他也没多少其他的了，继续帮忙检查她的出汗情况，然后顺便帮她脱了厚重的外套，拍拍她：

“睡吧，定个五点的闹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