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很管用。

才过了几天时间，朵朵就想明白了。

她以为稀松平常的东西，对很多普通人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不同的价值观，注定没法走到一起。

说白了，还得过得太好了。

送她去吃几天苦，怎么都能想明白这一点。小女孩的心思再复杂，也难抵现实的残酷无情。

儿女都大了，顾淼也很少去操心他们的事。

除了他们各自的婚事外，顾淼基本什么都不管，爱咋咋地，他跟可可过好自己的退休生活就行了。

幸好，儿子还算争气。

大学毕业，接手家族企业后，并没有辜负顾淼的培养和期待，将集团大小事务处理得井然有序。

当然，这一切也有马奎这位“顾命大臣”的功劳。

马奎这位太子太师，从小就培养太子，培养了这么多年，要说小森森一点能力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

虽然小森森做得很好，在顾淼看来没有任何毛病，但万宝动画的衰落仍然无法避免。

一方面，超级英雄和旗下众多老ip都过时了，现在的观众不爱看。

另一方面，顾淼、黄昆、侯斌等一大批动画制作人陆续退休，确实对公司有很大的影响。

得亏小郭以及他徒弟顶着，要是这俩人也走了，那万宝动画干脆倒闭算了。

好消息是，万宝江川总部虽然日子过得很艰难，但霓虹分部与北美分部却过得很滋润。

尤其是北美分部，顾淼为戴夫指定的接班人查理很有能耐，将超级英雄打造成了一张名片，现在都成为万宝旗下最有钱的分部了。

霓虹分部也不差。

濑户和西尾还没退休，这对黄金搭档岁数越大越能耐，搞出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大，风头不亚于北美分部。

“老了，看不懂了。”

小森森不止一次提出，希望他回去重掌大局，替现在的万宝拨清迷雾，寻找新的出路。

但顾淼怎么可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