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婉拒了合作邀请。

不是他喜欢吃独食，不想跟别人合作。恰恰相反，他挺想找人合作，搞一部类似于《京剧猫》的口碑作品。

这种动画……

投资大，回报小。

除了能戴一顶“弘扬传统文化”“传播正能量”的帽子外，基本卖不出周边衍生品。

如果跟人合作，由他担任总导演，只掏心不掏钱，那他肯定是乐意的，毕竟能白嫖一张“护身符”嘛！

可问题在于……

合作对象是谁啊？

人家顾淼也有理由说的，我带的是什么人？我带的是黄昆马奎！你这批是什么人，你跟我谈合作？

飞扬动漫现在什么水平？

烂透了！

实力对等那才叫合作，实力不对等，你搁这做慈善呢？

虽然熊总帮了他一个忙，这份人情得认，但生意就是生意，顾淼总不能为了还人情，搭上自己的心血吧？

当然。

合作谈不成，给迷茫期的熊总指条明路还是可以的。

《海娃2》

这是顾淼临走前，偷偷告诉熊总的办法。用他的话来说，这招听起来不怎么靠谱，但绝对能奏效。

烂船还有三千钉呢！

《海娃》收视率与口碑再怎么差，那也是砸了几千万的成果，只不过没找准“收视人群”罢了。

在顾淼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