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支吾的开口，复苏就轻轻的回答道。

“不过，你应该有什么要告诉他的吧...”

身后复苏的声音仍旧温和的传来，华凌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咬了咬嘴唇。

那个白痴哪怕要死了的最后一秒，念叨的都是对笙姐的憧憬，

你要我怎么告诉他，五年前赶往那次战场的其实是.....

但是偏过头，假装没有听到复苏的这句话，华凌突然想起那个漆黑的身影，她语气有些艰涩困难的问道：

“复苏，那个人是...夜鸦？”

在她身后，治愈她伤口的复苏动作顿了一下，然后默默点头：

“嗯。”

“根据情报推测，此刻位于外界的参加者-方然真身为夜鸦的可能超过90%。”

让她意外的，回答她的不仅是复苏，还有突然响起声音的艾玛。

“艾玛，这是怎么回事？”

复苏抬起头看向最近的摄像头，对着系统核心控制室里的艾玛问道。

“鉴于之前所有人全部失去联络，我判断必须将其视为参加者-方然，并为其提供后方支援，才有可能解决目前困境。”

艾玛的声音平静的回答。

“那她为什么变成方然的模样？”

华凌难以理解的开口，想着那道漆黑平静、强大的超乎常理的人影，睁着漆黑的眼眸却是自己所认识的方然的模样，她怎么也无法平静。

“情况未知，猜测对方考虑到了外界对于‘超新星’的认知。”

仍旧客观的分析了现状，艾玛回答着华凌问题，虽然即使这样，华凌仍然无法理解。

夜鸦和他们夜局的关系并不融洽，她完全没有想到今晚会来救他们的，不是笙姐、也不是子夜的人，而是夜鸦。

可是夜鸦为什么会来救我们？

“等等！”

华凌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急忙的对着艾玛大声的问道：

“假如外面的那个方然是夜鸦，那真正的方然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