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看着眼前坍塌了大半的临冬城地窖沉默了良久，然后艾德·史塔克那一张饱经风霜的脸颊突然转了过来开口问道。

“嗯，没错。”

而另一边的班扬脸上的笑容也已经消失，心情有一些沉重。

他和自己的兄长在君临团聚后曾经给他提起过这个梦境，那是他在这座地窖被围困最为绝望的时候。

然后他做梦梦到了自己的姐姐莱安娜·史塔克，她眼睛流淌着血泪大声告诉班扬快点离开。

随后梦醒之后班扬等人鼓足了勇气杀出一条血路闯了出去，正遇到了返回临冬城的夜王。

幸亏夜王那时不屑于亲自追击几名苟延残喘的人类士兵，因此班扬等人才得以逃出生天。

“班扬，你觉得...现在的莱安娜还有自己的意识么？”

而艾德·史塔克沉默了半晌突然语出惊人道。

“什么？”

另一边他的兄弟班扬也微微一愣，然后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兄长。

史塔克家族的列祖列宗，包括他们的亲人莱安娜都被异鬼操控诈尸已经是一个共识，但他惊异的是艾德的话。

“不可能吧？”

班扬思索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开口道。

“如果莱安娜还有自己的意识，为什么要用箭射劳勃？”

“你...”

然而班扬的话还没有说完随即便咽了回去。

因为君临的公审他也参加了，他也听闻了自己的姐姐莱安娜和雷加·坦格利安的爱情故事。

难道莱安娜射了劳勃一箭是在给雷加报仇？

班扬脸上的神情有些惊疑，而一旁的艾德·史塔克则是全程沉默不言，脸颊上神情复杂，他是最清楚这一段历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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