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星衍也坐上电梯离开。

卫泱泱这下，彻底安生了。

呼——

真是太不容易了！

卫泱泱长长呼出一口气。

然后在转身的功夫，看到桌子上那束花。

她也是现在才有心思仔细看看。

这么一看才发现，花束的下半部都被捏变形了。

天，当时的厉星衍，是有多生气？

如果厉星衍听到了这个问题，他会告诉卫泱泱：很生气！

厉星衍讨厌计划被打乱。

尤其是被莫名其妙的人打乱。

还有，那个人甚至差一点就看到了……

那张被捏皱的卡片，厉星衍并没有丢掉。

等他回到家，就小心地从口袋里拿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斟酌地写一张卡片。

好可惜，没能送出去。

上面还被捏出一条条痕迹。

那痕迹着实碍眼，厉星衍用手推了推，就准备找一个平整的重物，压一压。

至于这样的东西……

书房里，倒是有几本超级厚的词典，比较适合。

确定目标，厉星衍便找来词典。

之后三本齐齐压在卡片上。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

得到厉星衍的许可，外面的人，推开门。

然后有人探头进来。

是江墨甜。

她先是对厉星衍笑了下，然后说：“妈妈做的甜汤，我给你送来一碗。”

“嗯，放在这吧。”

江墨甜将甜汤放在桌上，之后，却没有走的意思。

厉星衍不由抬眸看过去，问：“还有事？”

“感觉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啊，是因为工作忙？”

“不是。”

“那就是工作不忙？”

江墨甜的言语中，带着打探。

厉星衍感觉到了，他也不喜欢绕圈子，就干脆问：“你想说什么？”

“就是……嗯……我送你那本书，看了吗？”

“没时间看。”

厉星衍违心给出答案。

而这个答案，让江墨甜长出一口气，然后喃喃道：“还好。”

“还好？”厉星衍不理解地问，“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