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林子寒一个踉跄，差一点就摔倒在地，看着小巷中空无一人，也就放心了。

“噗~”一口鲜血从林子寒的口中喷出，暗红色的鲜血从林子寒的口中喷涌而出，鲜血喷溅在墙上，也溅落在地板上，鲜血顺着玻璃覆盖的墙面缓缓地流下。

看着墙上的鲜血，林子寒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自己的右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左手已经耷拉在身体的一侧，无力地晃荡了几下。

掌握虚空核心的林子寒，这是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虚空的可怕，同样对于自己利用虚空的部分能力后，所带来的可怕的影响，让自己的浑身力量血液被抽干，肌肉萎缩，筋脉寸断，骨骼断裂。

右手还尚存力气，林子寒将手扶在墙壁上，撑着自己的身体才没倒下。

右脚注满了铅，千斤重，林子寒感觉自己的肌肉已经不存在了，裹在双腿上的是一颗颗铅球，一个个铅圈，将林子寒的双腿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右脚缓缓地离开地面，林子寒的鞋尖近乎是擦着地面划过，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血迹，粗糙的血迹就好像没有理过的毛笔，在地上画出了一道七歪八扭的痕迹，断断续续的痕迹蔓延到小巷的尽头。

“咳咳~”

“咳咳~”

林子寒三步一顿，扶住墙面止不住地咳嗽，咳嗽一会儿后，又开始扶着墙面，稳定住自己的呼吸，控制自己的吸气呼气，让自己能够艰难地往前迈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