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看了看眼前的永恒塔，一共九层，光彩闪烁，确实是一件先天灵宝。

宝塔开启，陈阳走了进去。

闯过前三层关卡，便可以活着离开，并且获得一份机缘。

抵达永恒塔顶层，便可以成为金碑的新主人，并且获得其老主人的传承。

金碑的老主人是谁，陈阳不知道，但却明白绝对不简单，应该是妖族一位了不起的存在。这些事情，他可以事后再询问人书小鼎。

进入永恒塔第一层，陈阳便感知到了一阵道韵流转，随后扑面而来，如同春风。

道韵气息很柔和，没有攻击力，陈阳自然也没有阻止其靠近，而是坦然的接受，进一步的感知这些柔和的道韵气息，判断一下这道韵属于哪种大道的道韵。

“这是？”

“法则之力？”

仔细感应之后，陈阳整个人都惊呆了。这不是大道散逸出来的道韵，居然是法则之力的演化。

对于仙人来说，法则、规则、大道，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金仙境以下，都是法则之力，金仙境以上道祖以下，都是规则之力，唯有道祖才能使用大道之力。

无论是法则也好，规则也好，都属于大道之下的力量，是大道衍生的产物。弱小的修炼者，便是从细微处，步步前行，寻找属于自己的大道。

眼前的道韵气息，居然是法则之力演化，这不正是跟所有弱小修炼者从细微之处，找寻大道的一种体现吗？

法则演化大道，何其之难？就算是陈阳自命不凡，也一时间惊为天人，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