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摸了摸下巴。

“叶师兄能说得更详细一些吗？”

陈逍不耻下问。

虽然他有九霄震天诀，拥有九霄神柱，对于一些修炼常识，远不及这些老弟子。

“你看右边那座山！”

叶文栋没有详细明说，而是指向右侧那座山。

陈逍转过脸看过去，大山平平无奇。

“你觉得这座山气势如何？”

叶文栋出言问道。

“山势平缓，容易攀登。”

陈逍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因为相隔较远，山峰里面看不真切。

“那你再看左边这座大山。”

叶文栋指向左边。

两座山不论是高矮，相差无几，但是左右两座山峰，却有天壤之别。

“山势陡峭，让人望而却步。”

右边的山平缓，左边的山陡峭，看一眼浑身发凉。

“这就是势！”

具体剑势，叶文栋也解释不清楚，只能用这种比喻。

陈逍仿佛抓到了什么，又什么没有抓到。

朦朦胧胧。

刚才九霄神柱一动，他感觉四周气流变慢了，仿若融入天地。

至于如何进入，陈逍也说不清楚。

“这么跟你说，如果让你攻击这两座山，你会选择哪一座？”

叶文栋换了一个方式。

“右边！”

陈逍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右边，因为右边山峰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压迫感。

“我面对前面的几个对手，就是右边的山峰，面对你，是左边的山峰，这就是剑势的厉害之处，以势压人，势如破竹。”

叶文栋不过真武境弟子，对剑势的领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