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拍着胸口。

“嗯，那你听好了，说蝌蚪没了尾巴，能变成青蛙，那猴子没了尾巴，能变成什么？”

宁川问道。

“猴子没了尾巴？变成无尾猴？”

小老头开口。

“错！”

“变成猪！”

“错！”

“变成鸭子。”

“错。”

“总不能变成人吧？”

“错！错！错！”

宁川毫不留情。

老头身躯踉跄，脸色煞白，不断倒退，眼神中隐约露出惊恐之色，似乎已经不敢再答。

一侧的怪鸟一边灌着烈酒，一边撇着嘴巴。

哪来的智障！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猴子没了尾巴，当然还是猴子！

“那答案到底是什么？”

小老头眼睛发红，怒喝道。

“前辈，莫非你又急眼了。”

宁川小心问道。

“没急，老夫绝对没急。”

小老头连忙开口。

“这答案我是苦思冥想了十天十夜才想出来的，为了想出来这答案，我可十天十夜都没有吃好睡好过，所以前辈想要知道，只怕…只怕…。”

宁川忍不住轻轻摇头。

老头脸色微变，连忙开口，“你放心，我给你一些好处，算是弥补你，你想要什么，才肯说出来答案，快说。”

“我想要什么，你真能给我？”

宁川试探道。

“给，我给，你快说。”

小老头急了。

“嗯，在下听闻前辈当年的剑术高深莫测，被誉为剑中鬼神，不知前辈能否传授晚辈几招？”

宁川眼神闪动。

“你想让我传你武学？”

小老头脸色微变。

“不传就算了。”

宁川继续低头吃面，呼哧呼哧作响，表示毫无感兴趣的样子，很快吃完一大碗面，开始付账。

小老头还是在艰难挣扎与思索，双手不断扯着头发和胡须，一脸苦闷。

宁川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小老头，吆喝一声，“怪鸟，咱们走了。”

怪鸟喝完最后一坛烈酒，赶忙跟向宁川。

小老头依然在苦苦挣扎与犹豫。

宁川心头不爽。

老头似乎不太想上当！

不信你能按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