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的能力向来跟幸运没什么关系，在恐怖的世界里，折磨才是主基调。

人相的转变沈林早有预料，亦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对恐怖报过什么正向的希望。

灵异的世界里，经历过这么多事件，也看过不少档案,  他没有看过有什么驭鬼者得到过善终。

诡异如民国时代的驭鬼者，如今也大多尘归尘，土归土。

还生存着的是人是鬼都是两说。

一入此道，便是无间。与鬼谋皮，从一开始就是身处地狱，区别只是地狱的大小与折磨的轻重。

收回思绪，沈林的一张人脸已经彻底化为鬼脸。

人相阶段的厉鬼具备化相成为其他人的能力，可以一定程度上摄取对方的记忆与能力。

当鬼相一直保持沈林的面容时，它是什么样的状态？

除却鬼相,  沈林有且只有一只鬼。

鬼母！

“轰！”

就像是拨开云雾见天明，眼前的黑雾竟然零零散散的消散，雾里看花一般看到一座破碎的城市。

那座城市沈林相当熟悉，死机时厉鬼依照他记忆中穿越前的模样演化的城市。

可记忆出了差错，记忆中的东西像是并不存在，悖论一般的结果导致演化的世界支离破碎。

经由鬼相化相之后得到的更为残缺。

不过这不重要。

“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