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不是很详细么？沈队你也说了，甚至比王教授告诉你的总部档案在细节方面都丰富了不少，对方甚至把他们小队之前的行动计划跟相关记录都一并奉送了，我觉得很有诚意啊。”

徐放说的很认真，他当真没有感觉到任何问题，甚至感觉对方是满满的诚意。

“这就是王察灵厉害的地方，他的礼貌总是用在很合适的地方，你在任何地方都会表现的尽善尽美，你甚至会感谢他的真诚与付出，却永远不知道他还藏了多少。”沈林如此评价。

一个冲你龇牙咧嘴的野狗并不恐怖，你十分清楚接下来的一切与它的目的。

真正恐怖的是一条仿佛像是你宠物一样的毒蛇，它甚至比其他的宠物更加黏人，经常对你亲吻，而你永远不知道它的下一口会不会露出獠牙，又或者在他长时间的亲吻中沾染了多少毒素。

在沈林看来，王察灵就是那条蛇，从接触这个家伙的第一次起，沈林就敏锐地感觉到这个人的难缠。

一个一见面就对你喊打喊杀的叶真与一个时时刻刻都彬彬有礼的王察灵，沈林宁愿面对前者。

徐放的表情依旧茫然，这段哲学性的话让他明白沈林想表达什么，基本是王察灵很难缠，不要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可他依旧没明白王察灵究竟做了什么。

“这是什么？”沈林指了指档案袋上的标题，内容正是事件编号。

“案卷编号？”徐放有些不自信的开口，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不是案卷编号是什么？难不成是墨水或者文字。

“这是一份王察灵故意暴露给我们的挑战书。”沈林如此回答，赵子良的目光随之阴沉起来。

徐放“？？？？”

当我感觉有问题的时候，有没有可能是你们有问题，为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似乎是看出了徐放的迷茫，沈林再次指着档案编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