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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光明正大的偷亲(1 / 1)

作品:《一品农门妻

月上枝头,树影斑驳。

沈小婉挨着江执坐在屋檐下的栏杆上,双腿悬空轻轻的晃悠着,仰望着夜空中零星闪烁的几颗星星,在清皎明亮的月光衬托下显得失了光辉。

她指着缺了小半的月亮,“今晚的月亮好亮。”

江执将她的手抓住拉了回来,“会被月亮割掉耳朵的。”

沈小婉侧首笑着看着他,“我又不是小孩儿,你别拿这种话哄骗人。”

“骗你做什么,真的。”江执捏了捏她秀巧的耳垂,“等你睡着了,它会在这里割一条小口子,有点儿疼。”

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沈小婉也是无语了,“那你晚上可得守着我,别让月亮割了我的耳朵。”

江执颔首,“你躲在我怀里睡就不怕了,来了我也能挡住。”

“......”一本正经的说情话,沈小婉听得脸颊一烫,摸了摸耳垂,嘴角也抑制不住的上扬了。

清皎的月光洒在院中,映在沈小婉精致的侧脸上,泛着柔和的光,江执看得内心荡漾,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一触即离。

“又偷亲我。”沈小婉转过头对上江执温柔的双目,拽着他的衣襟往下拉,不点而朱的唇亲上了江执微抿的薄唇,亲上前的片刻,她笑着说了句:“光明正大的亲不行吗?”

“好。”江执将沈小婉压在栏杆拼接的廊柱上,一手轻轻的挡在她的后脑处,一手轻轻的抬起捧起她的脸颊,唇齿相依,气息暧昧又缠绵。

月色醉人,令二人更加痴迷于彼此温柔的眉目与甜蜜的纠缠之中,江执压抑着眸中的欲念,将她拦腰抱起入了屋。

夜深人静,院中只有几棵婆娑的桂花树依旧坚定的立在那儿,以及那屋中被夜风吹得忽闪忽灭的烛火,暧昧极了。

卯时。

睡得迷迷糊糊地沈小婉听得身侧传来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睁开眼看见江执只穿着亵裤下了床,正在黑暗中摸索衣服。

沈小婉打起精神,“要走了?怎么不点烛火。”

“吵醒你了?”江执拎着一套干净的衣裳重新走回床侧,“你再睡会儿,白日里闹闹还得闹你。”

“可闹腾了。”沈小婉想到精力旺盛的二儿子,顿时觉得腰酸背痛哪哪都疼了,“再有一两个月,估摸着他就能走动了。”

“那得让叶氏好好看着他,我看他就不是个能坐得住的,别摔了碰了。江执开始穿衣裳了。

沈小婉坐起身帮他理衣衫,“那你什么时候能得空?别等到最后一个才看到他能走的。”

江执理好衣衫,搂住沈小婉,在她耳畔小声道:“去岁圣上病了之后便越发不勤政了,在宫中建了一处道观整日修行,王爷不敢松懈,近段时日恐怕都难以脱开身,委屈你了。”

说着又捧着她的微楞的小脸亲了亲,声音恢复了正常:“在家好好的,我得空了就过来。”

沈小婉嗯了一声,“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你再睡会儿。”江执吹灭了屋内的烛火,摸黑快步出去了。

看着又重新阖上的门扉,将他的身影以及外间的光都隔绝开了,沈小婉的心情有点浓重,江执为了给她们挣一个背景靠山,效力于瑞王爷,可这不亚于与虎谋皮,若是成了还好,若是不成......

不行,一定要成。

要不然她们都没有好下场,虽说她已有准备退路,但朝廷局势瞬息万变,当权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们这等小民根本无能力抗衡,所以,一定要事成!

沈小婉微微敛眼,将心底的翻涌压了下去,等了许久都睡不着,睁眼到了天明。

早上的饭桌上只有沈小婉和闹闹了。

闹闹坐在专门给他做的小椅子上四处张望着,咦,哥哥呢?爹爹呢?

“找哥哥啊?哥哥已经回去念书了,等下一次休沐的时候再过来。”沈小婉舀着蒸好的蛋羹肉糜慢慢的送到他的嘴边,“啊......张嘴......吃肉肉了......”

闹闹寻了好半天,见的确寻不到哥哥了,只得放弃,除了有一点点失望的不开心,倒也没哭,张大嘴巴等着娘的投喂。

闹闹的胃口好,消化能力也不错,就靠着四颗小牙齿已经吃下不少辅食了,另外还在不断增加可食用的果子碎末等。

“夫人,庄头来了。”杜鹃领着庄头走了进来。

庄头请示道:“东家,您买回来的这几种菜种和萝卜白菜一样的种法?”

“一样的法子,等天气再暖一点你试着种一种。”沈小婉从域外商人那儿买了几包种子,有番茄、莴笋。

“小人明白了。”

“啊啊啊.......”闹闹张着嘴等了半天,娘一直和别人说话都不喂给他吃,好讨厌,他抬手拍拍沈小婉手臂,啊啊啊的叫着,示意该喂他吃了。

沈小婉回过头就看到闹闹张着嘴巴讨要吃的,登时笑了起来,“馋猫,就知道吃。”话是这样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舀着肉糜喂进闹闹张着的小嘴巴里,“慢慢吃,没人和你抢。”

等闹闹慢慢用牙齿磨肉糜的时候,沈小婉又同庄头说道:“到时候再在土边上多种几圈血皮菜,好养活,做菜也很不错。”

“好的东家,小人这就去栽种。”

庄头是新请的,虽没有之前的庄头那么老实憨厚,但却也极为本分,该做的做,不该做的坚决不做,话也不多,用得还算顺手。

等闹闹将小半碗肉糜的都吃完了,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儿,沈小婉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软乎乎的小脸儿,抱着他去了还放着火盆的屋子里。

现在正是乍暖还寒之时,奉行春捂捂、秋冻冻的原则,还让闹闹穿得厚厚实实的在婴儿床里坐着,让他自己玩会儿。

沈小婉则坐在一侧的书桌前,一笔一划的将蓝染、香云纱的染制手法一一写出来,虽然她知晓步骤、知晓如何画花印,但至于染制过程的掌控还得由有经验的染匠才能把握。

想了想,吩咐杜鹃将张足青几名染匠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