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戳。”闹闹拿着小木剑，戳着一旁的花盆，“娘，疼不疼？”

闹闹问他戳花盆会不会疼，沈小婉说：“也疼。”

闹闹又戳青石板，“娘？”

“这个不疼。”沈小婉说。

闹闹舒了口气，不疼就多戳两下。

沈小婉也是醉了，生了个儿子就喜欢拿着木剑到处戳，屋檐下摆放的花草都被他戳死好几盆了，也不知道他遗传了谁！反正不是遗传的她！

下响，小宝回家做了功课之后便开始教闹闹念书，还教他打拳，拳法还是江执以前教给小宝练的，现在的小宝练得已经有几分气势了，不再像以前一样看起来软绵绵的。

闹闹也学得有模有样，不愧是抓周抓了武器的娃儿。

练了会儿，闹闹就憋不住往旁边跑了，小宝活动了几下四肢也不练了，“娘，闹闹学的好，和厉远一样学得快。”

“他精力好。”沈小婉看着半个月长大了很多的闹闹，“最近都回来得很早，没和厉远他们一道去街上玩？”

“厉远他娘让他早些归家，我们也就不去了。”小宝想到厉远最近被训得很厉害，也不知道为什么。

沈小婉倒是能猜到，厉将军他们乃是左右先锋将军，已前去幽州了，而现在燕京局势不太好，据说圣上又病了。

“不去也好，早些回家帮着娘教你弟弟数数念书。”沈小婉看向一旁的闹闹，他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正打算起来时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没哭，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人搭理他，他又撅着屁股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院子另一头跑去。

“闹闹不喜欢念书。”小宝说。

沈小婉道：“那也得教他，要不然成了只会拿着刀砍人的猛汉可怎么办？”

“砍人不好。”小宝看着扑向自己的闹闹，“那我继续教他。”

“嗯，你继续教他，我去灶房给你们做好吃的。”沈小婉说着便起身往灶房走去。

“好吃。”闹闹听了这么一耳朵，转身就跟着沈小婉走去。

小宝忙拉住闹闹，“闹闹。”

闹闹偏头看着哥哥，“呀？”

小宝说：“一。”

“饿三四五。”闹闹数到五就数不下去了，可怜巴巴的望着哥哥，哥哥后面是啥？

每次都是到五就数不下去了，小宝叹了口气，笨弟弟啊，“六七八九十。”

闹闹啊啊两声，“九、、四。”

“六七八九十。”

“不呀。”闹闹不要念了，他想吃糕糕，顺着小宝的腿就往地上滑去，然后迈着小短腿就往灶房里走去。

小宝欲哭无泪，冲着灶房里的娘大声喊道：“娘，闹闹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