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不怎么好看！

这是顾书瑶正眼瞧他的时候，心里生出的第一感觉。

故她真不愿意和他靠近，可想起试管婴儿的事他还没正式答复，终究是走了过去，一副平和地问，“那件事，你考虑得怎样？”

凌司辰若有所思地瞥了她几眼，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

顾书瑶娥眉微微一蹙，但还是缓缓坐下，隔他约有20公分。

然而，他趋近。

高大的身躯在这空间本来就有限的沙发里，难免显得挤迫。他还莫名其妙地伸出手臂，搁到她的肩上。

顾书瑶身体瞬即僵硬，语气下意识地带着强烈抗拒，道，“请你，自重一些。”

自重？

一抹诡异的冷笑自凌司辰薄唇慢慢绽开，意味深长道，“顾书瑶，就你这个样子，还怎么跟我生孩子？”

顾书瑶咬了咬唇，便也冷然道，“我们是做试管婴儿，等孩子入宫受孕，我和你也就不会有其他交集，对了，我希望你现在就把康康送到我那边去，你偶尔想看他可以派人来接。”

“我有答应跟你做试管婴儿了吗？”他打断她的话，又是高深莫测地瞥着她。

顾书瑶只觉得脑子嗡嗡响，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愿意做试管婴儿，可他那天明明……

不对，他确实没答应过，是她自以为他愿意的。

“你和肖诺离婚，我就答应你的要求。”凌司辰继续道。

“你、休想！”顾书瑶这也低吼出来，兴许因为他的变故，因为自己一直认为的事情忽然不是这样了，她心里很激动，而且很愤怒。

她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

然而他的动作更快，一把扯住她，刚好就跌进他的怀中。

“现有两个选择，一是你和肖诺离婚，我们做试管婴儿，第二个选择是……我们直接受孕。”即便时隔四年，她身上的味道依然是他熟悉的，深深勾出他的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