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副会长本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制服对面的小鬼。

不曾想，仅仅从程凡身上释放出来的杀意，就令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下意识的颤了颤身子，险些摔下椅子。

见元副会长脸色不对，距离最近的连家主疑声道：“元老，您这是……？”

殊不知，现在的元副会长根本无法张口。

冷汗顺着额头，一滴一滴的滑落。

身后的衣服，也早就浸透。

如果这不是梦，眼前的年轻人究竟踏入何等境界？！

他不敢想，担心自己会成为笑话。

怎么办？

闻无常那小子，招惹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正胡思乱想，程凡忽然咧了咧嘴，道：“元副会长，不知可否借一步聊聊？”

说话间，杀意已经消散。

程凡身为仙界杀神，早已对杀意的操控炉火纯青。

想针对谁，不想针对谁。

还不是轻而易举？

元副会长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他尽量憋着一口气，不动声色的点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借一步聊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准确说，多数人已经懵了。

完全搞不懂现在什么情况。

……

两人几乎同时起身，朝门外走去。

待到元副会长前脚刚出大门，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才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要见阎王。

太可怕了！

反观包厢里的众人，面面相觑。

元副会长跟随程凡的脚步，来到了尽头。

程凡途中还顺势看了眼在隔壁包厢里，用餐的女儿们。

见她们没事，这才转身不动声色的笑道：“我是该喊你元老呢，还是……”

“太生疏了，直接喊我老元就成！”

如今元副会长，哪里还有先前的稳重？

看着就像是见到领导的小跟班。

没办法，程凡刚才展现出来的杀意，已经超出他能认知的范畴。

所以他怀疑，眼前的年轻人恐怕是5品以上的玄武。

偌大的苏杭武门。

能找到的5品玄武，屈指可数。

眼前的年轻人，到底是何来头？

“老元？”程凡对此忍俊不禁。

“我此次前来，并非要与你们协会为敌。”

“明白明白！”元副会长立马回道。

不管对方是谁，现在都绝不是顶撞的时候。

“坦白说，我想合作。”

“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