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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神色骤变，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实是表姐。

还有电话里声嘶力竭的，也是表姐。

正打算开口，电话那头却有个阴沉的声音率先响起，“程凡，听到了吧？”

这声音听上去很陌生。

程凡可以确定，以前从没听过。

至于年龄，大约60上下。

那声音接着开口，“我想你应该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想要什么。”

很明显，钱芸芸和其父亲已经被人绑架。

而肖老和大姨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帝都武门界呢？武门协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