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锋好奇的道：“九十年代，下海创业这么艰难吗？”

甄有钱表情凝重，从雪茄盒里取出一根古巴雪茄，随意的叼在嘴里，潘瑶扣动打火机，殷勤的点燃雪茄。

“下海风险很大的，你是赶上好时代了！”甄有钱感慨一句，继续说道：“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遍地机遇，百花齐放，无数有梦想的年轻人，下海创业拼搏，为了梦想乘风破浪。我只是其中的无名之辈，不值一提。我的偶像不是香江的李超人，而是罐头换飞机的牟大亨，你听说过吗？”

赵锋摇头道：“罐头换飞机听说过，具体是谁不清楚？”

甄有钱吐出一口烟雾，陷入回忆之中，讲述道：“牟大亨是九十年代的国内首富，唯一有资格称为大亨的男人，又称为创业之父，天才企业家，传奇倒爷。无数下海的年轻人，当他是创业偶像，创造了三大商业奇迹，罐头换飞机，赚了一个亿。又合作大白熊国，发射了两颗卫星。又要开发满洲里，打造“北方香江”。”

“还有更加大胆的想法，要在喜马拉娅山炸出一个缺口，引印度洋暖风进入高原，要把高原变成万里良田，打造成渔米之乡。

还有通天河计划，贯通青藏高原的六大江河，筑堤成湖，凿渠成河，形成八百公里水域，要沙漠变成绿洲，再贯通黄河顺流直下，直抵京畿之地。

牟大亨要用十年时间，成为世界十强企业，还要造芯片，到海外建银行，可惜后面的计划没有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