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林衍笙没半点犹豫。

陈靖料到这个结果，又跟着林衍笙去办公室汇报了几件别的事，有几份文件也需要他签字。

工作上的事儿结束，陈靖看了眼时间，“您吃过饭了么？没有的话用不用帮您定午餐？”

“嗯。”林衍笙点头。

没任何多余的字眼，但陈靖明白什么意思，便转身出去了。

办公桌前，林衍笙按亮手机屏幕解了锁，通讯里里找到一个名字，拨出去。

那边接通的时候，林衍笙已经从办公桌前起身走到了落地窗边。

天气不算多好，一眼望过去全是乌沉沉的云。

“有事儿？”那边先开口。

林衍笙就直接问，“黎禾跟你在一块？”

“有事儿？”一样的几个字，懒懒散散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挺明显的睡意。

没否认就是默认。

林衍笙曲起的指节缓缓扣了扣面前的玻璃，“有事儿，我老婆要见她。”

“……”

那边突然从安静变死寂。

连呼吸声儿都没了。

良久才传来一声轻嗤，“我是没睡醒，但您这是还没睡就做上白日梦了？”

嘲笑的意思不要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