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惊愕得后退了好几步，摇着头难以置信。

为什么她那么温柔良善的小姐，可以说得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你不是小姐，小姐不会这样的……”

扈南歌哼笑出声，“人都会变的，你要是接受不了，现在就可以离开唐家。”

“小姐，你这是不要小柳了？”小丫头眼里立即蓄满了泪，对小姐变得陌生的恐惧，要远远低于小姐不要她。

“你想继续跟着我，就别再对我的行为说三道四，记住你的本分，也不要试图违逆我。”要不是看着这小丫头只是太蠢，从没真心想害过自家小姐，以扈南歌的性格也断不会将她留在身边。

主要也是她想看看，这一世的小柳会不会还像前世那样蠢，自寻死路。

虽然她已经猜到了结局……

扈南歌离开后，小柳半天回不过神来。她不知道自家小姐是怎么了，好像从成亲那天就变了，对姑爷的态度也大不如前。

虽然小姐明令她不要管姑爷，但小柳看着在床榻上咳嗽不止、孤独一人无人照料的卢奚桥。还是偷偷跑出府，给他抓了药，又花了两个时辰熬好送到了卢奚桥的病榻前。

“姑爷，你放宽心，小姐还是很关心你的。对了，这些药，就是小姐嘱咐小柳给你熬的呢，她还让我亲眼看着你服药，这样她才能放心。”

“别骗我了，她要是真关心我，也不至于我病到现在，她看都不来看一眼。”卢奚桥躺在床上，短短几天，人便消瘦了一圈。

“姑爷，你千万别这么想，小姐以前那么喜欢你，那都不是假的啊，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