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羯决定不再问这个问题了，反正问了这人又不会说真话。

他又好奇起了另一个问题。

“在我看来，你并非没有能力，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挺不凡的人，我想不通为什么你能这般安于平凡？”

对于江羯这种将自我价值最大化实现的人，实在理解不了扈南歌的选择。他要是真的是个平庸之辈就罢了，这样的人这世界上不要有太多。

可他不是，拥有那样聪明的头脑和非凡的手段，过去只是一名司机，如今还是待业状态。

简直是暴殄天物。

扈南歌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不如你先说说你理解中的不平凡人生是什么样的？”

“其他先不说，大众意义上的成功，不外乎事业有成、功成名就。”还有就是有一段令人艳羡的婚姻。

不过最后一点江羯倒不怎么在意。

“那也只是大众意义上的，你还没说你自己的呢？”

“对事业有清晰的认知，完美把握自己的人生。”江羯并不介意先回答对方的问题。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没做到你说的这些？”

“……”你说的就是你想当个司机？

江羯本来想这样反问来着，但这就演变成对司机是不是个体面职业这一问题的争执，其他人也很容易曲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