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莫阳所见的画面很模糊，不过在他猜测中，出手之人应该就是星皇。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那画面中的场景竟然真的发生过，而且当时的战场。

难怪这枯木会和星皇塔中那棵古木生出感应，因为两棵树本为一体，这枯木乃是那古木上截取的枝干生长而成，而且因为烙印帝法的缘故，所以才会和他修炼的星皇经产生共鸣。

那残留的杀伐之意，想必便是当初所留。

“大帝真的强到如此地步吗，一道枝干在其手也能化成神兵利器，可直接击杀盖世强者……”

莫阳忍不住轻叹，越是了解那些传闻，对于那些远古的大帝，他心中就越发敬畏，越能感觉到那个境界的强大和可怕。

“都是传闻而已，具体真假无人知晓！”羽瑶亦是轻叹，毕竟那个年代太遥远了，那些大帝留下的惊世传说流传了一代又一代，早已真假难辨。

说罢，羽瑶蹙眉打量莫阳，开口道：“我总感觉你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莫阳嘿嘿笑道：“怎么，圣女妹妹是不是感觉我越发帅气了，我也感觉到了，哎，没办法，我这该死的气质！”

羽瑶直接白了莫阳一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