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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发生这种事，倒也不难理解，毕竟他们现在要面对的首座，不是什么草台班子出生，而是以前的平妖办管理层。

在来青市后，陆征对于吴天恩的生平也有过一些了解。

知道他是平妖办的老好人，业务能力极强，受过他指点和照顾的人很多。

之所以没能更进一步，最重要的原因，来至于他的天赋上限实在太低，就算是平妖办里的天才地宝都无法拯救的地步。

如果是在普通的企业中，一个有能力的人，在得到大家的认可后，大家或许会忽略他的学历，给予他破格提升的待遇。

但在平妖办，在能力者的世界中，这种事却根本不可能发生。

就好像现在陆征是半步五阶的修为，可是他一天不踏入五阶，就永远无法理解五阶，更不可能站在五阶的角度，去思考和理解一些事。

假如陆征现在手下有五阶的成员，陆征对他最好的安排，就是让他自己有行动。

除此之外，陆征没有办法给予他任何的约束。

在能力者的世界，一个人的业务能力，决定了他所处的位置，但是实力，则是他能够坐上这个位置的钥匙。

没有实力，你连门都进不去，还谈什么业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吴天恩和李林芝，属于是两个极端。

吴天恩是有能力，没天赋，没实力，而李林芝有天赋，有实力，却并没有管理好一省平妖办的业务能力。

以至于李林芝从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看似无厘头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