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你怎么还是如此心急火燎的性子？”菲儿收手起身，目光流转，有些埋怨道。

“她们都到哪里去了？还有……还有……”白飞愤怒道。

“你是说五位妹妹吧？她们完成了使命，自然是回去了。至于你的师父，念他有功，我就让五位妹妹带走了。另外的四位姑娘，我们将她们复活，我以你的名义交给了仙武门，或许，现在已经和你的妻子们融洽相处呢！”

“你……好，她们复活了是好事，这事就算过了，但是她们……你说她们回去了，她们能回哪里去？为什么不等我见最后一面？你们……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飞，你别激动，有些事情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因为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放心，你还会见到她们，相信我。”菲儿似乎看出他有些不可遏止的情绪波动，走上前来，温言安慰道。

“相信，我就是太相信你，才一直以来任由你摆布，告诉你，如果见不到她们，我立刻就离开这里，犯不着不去享受外面精彩的生活，还要任由你欺骗！”白飞大吼道。

“白飞，你敢！”菲儿大惊失色道。

“你看我敢不敢！”

冲动，犹如梦魇一般吞噬着白飞的心智，缘于愤怒，缘于诱惑，缘于不甘。正想冲开牢笼寻获自由时，他突然听到了菲儿的抽泣声。

这还是白飞第一次看到菲儿如此，他的脚步一顿，见菲儿已经转过身去，双肩随着她的抽泣微微耸动，过往之事心头泛现，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收拢。

“对不起，菲儿，我不该说这样的话，只是……”白飞慢慢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只是一想到青儿她们，心头很难能够平静得下来。

“白飞，你以为我很想留在这里吗？若不是……你可知道，我也想和青儿妹妹她们一样，回到原来的地方，结束这趟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菲儿顺势靠在他的怀里，语气有些埋怨，哭着说道。

“好了，我不再为难你，我答应，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刚才之事，永远不会再发生，好吗？”白飞将她的身子扮正，擦去她眼角的泪滴，温言道。

“白飞，你的路还很长很长，你真的要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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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别哭了好吗？接下来要做什么，我洗耳恭听！”

“这才像样！”菲儿顿时破涕为笑，望了他一会，突然在他的唇角边亲了一下，落下一句，“这是赏给你的！”

白飞见她转变如此之快，又变回原先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模样，一时间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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